第213章（第1页）

“不听歌了吗？”颜以薇问。

景玄默：“那女的，长得跟鬼一样。刚刚看到，吓我一激灵。”

颜以薇：“……她长得还好。”

“那一脸红的、绿的，还有黑眼皮，吓死人。”景玄默说。

颜以薇：“……”

她才反应过来，景玄默是说云容舞台妆。

舞台妆的确稍微重，因为唱歌时候的灯光黯。若是妆容再淡，整个人看上去很苍白，底下看的人会觉得她很奇怪。

颜以薇忍不住笑了笑。

颜以薇忍俊不禁。

景玄默问她笑什么，她就说：“笑你呀。你竟不是风月场的常客。”

颜以薇不常去的，偶然去坐坐，都比他熟悉。

“这有什么可笑？”他问。

颜以薇：“就是有些意外。那么常见的舞台妆，你觉得人家像鬼。”

她不怀疑景玄默撒谎。

他这个人，无赖又流氓，嘴巴毒得很，是不屑于为了描补自己而故意说谎的。

他要是常在风月场，他大概会当着颜以薇的面，点评诸位歌伎舞女的姿容，再做个比较。

“……你怎么反而很熟悉？”景玄默问。

他搂住她，“珠珠儿，你又为什么喊周君望叫‘君爷’？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？”

颜以薇沉默着。

她顿了好一会儿，才道，“其实我上次告诉过你的，我时常做梦。”

“我记得。”

“我梦里有很多不好，但也见过一些新鲜事。”颜以薇道。

景玄默：“这点很诡异。你能预测？”

“我上次预测准了，不是吗？”颜以薇道。

景玄默听了，有点激动：“珠珠儿，你莫不是下凡的神女？”

颜以薇：“……”

“我一直都说，你这个人异于常人。比旁人聪慧，学什么都快；也比旁人漂亮，我就没见过谁有你这样好看的。”景玄默道。

颜以薇听了他的话，觉得他真的很直爽。

就是她总不太适应他的这些直接。在她看来，他这个人说话不拐弯，实在有点粗俗。

“我这样说，你不怕吗？”她问，“景玄默，许我是个女鬼呢？”